余幼容,谁知旁边的人视线一幽幽扫过来,他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,只吞咽了下口水。
余幼容一边收拾工具箱一边说,“尸体我验过了,受害者死前被侵犯过。”
说完这句她顿了下,将工具箱的盖子合上后又重新走回到尸体旁边,指了指尸体的手指。
“指甲里的皮肉应该是凶手的,君大人可以查查案发现场附近哪些男子身上有抓痕。”
接着她又绕到尸体脚那边,“鞋底有泥水,她是雨后出的门,雨是昨日傍晚时分下的,那么大的雨,天也黑了,还要出门——”
她眸光幽幽晃着。
“到底是有多急的事?说不定——是熟人作案。”
最后她又拿起了那朵白色绢花,“虽然作案手法与前几起案子毫不相似,但这朵绢花,倒是像的。”
这段时间连环杀人案的事虽被传得沸沸扬扬,家喻户晓,但内情与很多细节实际上也只有大理寺的人知晓,至于绢花长什么样,也只有见过的人才知道。
余幼容捏着手中的白色绢花慢悠悠的转着,很显然,凶手是见过连环杀人案中的绢花的。
只是不知,他究竟是大理寺的人,还是顺天府的人,或者——
雨已经停了,天还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