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眸光闪烁了下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“是吗?”
余幼容也不跟她客气,解剖刀一个拐弯割断了姜烟的腰带,即便天凉了,她穿的也不多,前襟散开里面就是一件水粉色的肚兜,她惊得立即伸手护住胸前。
“我耐心有限,趁我还想跟你说话,你最好老实交代,否则——”她上下打量着羞红了脸的姜烟。
她哪里有伤疤刀子就往哪儿扎,“反正在太液池你这身子也被很多人看过了,应该也不介意让更多的人看。刚好大家今日情绪都不太高,不如你去助个兴。”
“你!”
姜烟有想过余幼容恼羞成怒质问她的样子,却从未想过她活脱脱的就是个地痞琉氓,气得脖子都红了,“你无耻!”
无耻?很久没有人这么夸过她了,她觉得她还可以更无耻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