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票,递到杜若面前,“这是诊金。”
杜若瞧了眼上面的面额没有接过来,“用不着这么多。”
南阳王蹙了下眉,“本王身上只有这个面额的银票,若是杜大夫不怕本王赖账,本王明日让府上的人将诊金送到仁心堂。”
“南阳王自不会赖账。”
杜若恭恭敬敬的对南阳王作揖道别,转身又上了来时乘坐的马车,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眼里。
等他离开,余幼容也转身朝前走去,走出去一段距离才问身旁的萧炎。
“你觉得刚才那人如何?”
萧炎没明白余幼容说的那人是谁,在她的提醒下才知道那人是指杜若,他略一沉思,“不卑不亢,不贪不媚。”
萧炎先总结了八个字,才往下说。
“南阳王是当今皇上的兄长,也是太子殿下的四皇叔,在京中的地位无人可撼动。寻常人见到他极少有那么镇定的,而那人——似乎只将他当成了一般的病患家属,不卑不亢。还有,他完全可以收下那张银票,但他却没有那样做,这是不贪。也没有趁机攀交南阳王,还应下明日将诊金给他送过去,这是不掐媚。”
余幼容没评价萧炎的这段话,一路沉默,好半天才回了一句,“看来你对那人的印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