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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不会生出同归于尽的念头。
而她,依旧是风光的兴安侯府少夫人,谁见了都要礼遇三分,最重要的,她还有疼爱自己护着自己的爹娘。
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她才想明白呢?全都晚了——
戴知秋抱着戴夫人哭了好长时间,等到没力气哭了,她红肿着眼睛推开她娘,看君怀瑾。
“君大人,我认罪。”她不太敢看自己的爹娘,只低着头解释,“我爹和我娘什么都不知道,那药——是我自己求来的,君大人想知道什么,到了大理寺我会全都说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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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。
无需君怀瑾审问,戴知秋便将所有事全都招了,与她上次来大理寺自首时说的罪行相差无几,只不过这次条理清晰罢了。
拿到画了押重写的供词,君怀瑾刚出来便看到了倚在墙边的余幼容。
夕阳西沉,在墙角打出一片阴影,罩住低头沉思的人,君怀瑾脚步停下来,竟有些不忍心上前。
就在他停顿的空隙,墙边的人已抬头朝他望过来,语调是一如既往懒懒散散的。
“结束了?”
“嗯。”君怀瑾走过来给她看了手中画押的供词,“兜兜转转,何安臣的案子总算是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