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怀瑾离开后,余幼容的视线便又回到了徐攸宁身上。
转轴拨弦,细捻轻拢,一曲琵琶语,清丽如春江之水,急切如雨打芭蕉,舒缓如绵绵细雨,激烈如金戈铁马。尽管改动了,所有人都能听出徐攸宁弹的是《昔年妆》。
弹《昔年妆》算不得上什么稀奇的事,但偏偏花月瑶在这里,徐攸宁再弹便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若花月瑶也是准备的这一曲,那就有好戏看喽!
一时间,台下的这些人竟然更加期待花月瑶的表演了,只不过此刻还沉浸在徐攸宁的琵琶音中。
徐攸宁曲子才弹到一半,君怀瑾便回来了。坐定后,他刻意将声音压低,“陆爷,叶清漪那把剑倒是奇特,说是道具剑竟也不是道具剑。”
君怀瑾说到这儿停了下来,余幼容也没急着追问,听他继续说,“那剑是真剑,但只有一边开了刃。”
其实早在陆爷让他去办这件事时,君怀瑾就想明白了,此刻却不解起来。
“这叶清漪到底是怎么想的?难不成她是想在这台上——”话未说完他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若她真想不开,这剑两边都该开了刃。莫非她是在给自己机会?”
能高中状元,还能在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