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冷静了下来,他走上前观察了好长一段时间,因为火烧的缘故,尸体身形有变,与原先的何安臣并不相似。
所以就连他这位父亲一时都认不出来,“君大人是如何断定他就是安臣?”
“爹,是安臣。”
没等君怀瑾解释,戴知秋便将玉佩递了过去,又说,“他身上穿着的衣服,完好的几块碎片上的花纹确实是安臣今日穿出去的。”
兴安侯捏着那枚玉佩往后踉跄了两步,有些失神,这玉佩是他亲自给安臣的,不会错了。
“君大人,我们出去说话。”
兴安侯前脚刚出去,兴安侯夫人便开始放声大哭,“我苦命的臣儿啊——你怎么舍得丢下娘?怎么舍得丢下你爹和知秋?你让娘今后怎么活啊——”
哭了一会儿后,兴安侯夫人的哭声里多了一丝怨气,“都怪那个女人,克死了我的两个孙儿,如今连臣儿也——”
她抹了一把眼泪,想起自己前两日刚病逝的小孙子,心里又一阵绞痛。
“娘。”
戴知秋扫了两眼站在墙边的余幼容,扯了扯兴安侯夫人的袖子示意她这里还有外人,兴安侯夫人也抬头看了余幼容一眼,顿时禁了声,不说话了。
再看墙边的人,从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