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啐了口,“既然将他抓来,本官就没打算让他活着离开刑部。”他笑得阴恻恻的,“换人,继续给本官打,打到他招供画押为止。”
刑部的牢房比大理寺的阴冷的多,连续几日的雨天后,充斥着一股腐坏的霉味。
孟夏话音未落,身后的门突然被人“砰——”踹开,他正准备发火,是哪个不长眼的衙役冒冒失失的。
刚转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口一身寒气的人。
他忍不住抖了两下,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,“太——太子妃怎么来了?”
孟夏原本以为余幼容根本进不来刑部,谁知都没人通报一声她就悄无声息的站在了自己的身后。
此刻,他已经顾不上探究她是怎么进来的,只想赶快稳住这个人,“太子妃,沈放招供说,温庭也买了考题,我正在审问呢?牢中不适合您待,您还是赶紧出去吧!”
不远处的人眼神很冷,连眼尾的弧度都是凉的。
却在视线扫到地上满身是血的人时,陡然起了一丝热度,嗜血的热度,余幼容没有冲到温庭身边。
而是绕到孟夏身旁的刑具台,她在刑具台上挑挑拣拣,最后拿起火炉上的烙铁掂了掂。
望着她的动作,孟夏情不自禁吞咽了一下口水,抖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