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幼容没急着回答君怀瑾的问题,只是重复了一遍,“这案子不能结。”
存在这么多疑点,这案子确实不能结,可案宗上其实已经结案了——再改的话,有些麻烦。
君怀瑾不想让余幼容忧心这些事,跟她说,“不结。”
说完这两个字他又继续追问之前的问题,“如果威胁倾城来大理寺报案跟收买证人陷害霍乱的是同一人,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?对付霍乱?”
这一点余幼容早就想过了。
“不管是她给倾城的毒药,还是她伪装成霍乱屠杀霍府满门,都足以证明此人不简单。她若只是想对付霍乱,直接动手就可以,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。”
确实没必要兜这么大一圈,君怀瑾沉思片刻,“好在陆爷之前让我拓下了那双鞋印,有个搜寻的方向。”
余幼容听后摇了摇头,“能将我们耍的团团转的人,没那么容易现身,除非她自己愿意。”
本以为案子已经结束了,没想到突然又陷入了僵局,还是朝着一个他们完全未知的方向。
“我先调查调查指证霍乱的那个证人,万一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。”
倾城这边恐怕是查不到什么线索了,毕竟大理寺的两名衙役这段时间就守在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