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已经发不出声音,她惊恐着双眼瞪着铜镜里的自己。
“陆爷,她——”一旁的君怀瑾只能干着急,却又什么都做不了。
余幼容瞥他一眼,“这毒确实无解。”
她刚说完这句话,倾城便一头栽在铜镜前,就枕着那个小木箱没了气息。几乎没有间隔,余幼容将倾城推到一边,将那只沾了倾城血的木箱拿起。
“君大人还记不记得这个箱子?”
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君怀瑾朝余幼容手上望去,“这是——”他突然一脸不可思议,“这箱子那证人房中也有!”
“我们从一开始就被人设计了。”
君怀瑾已经完全乱了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为何倾城会跟目击霍乱离开霍府的证人有联系?”
那名证人死了,他还能理解为是霍乱要灭口,那倾城呢?
别说倾城从始至终跟霍乱没有任何关系,就算有关系,霍乱都已经跳入悬崖死了——
“君大人,这案子不能结。”
不知为何,君怀瑾总觉得陆爷变得哪里不一样了,明明是个大活人,但她身上的气息却比已经身亡的倾城还要淡。而且从她出现开始,便处处不太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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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,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