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不得光的存在,好在他母亲对他很好。可惜——他母亲在他七岁时被霍弘文虐待致死。”
这是云千流费尽心思查到的结果,若非情况特殊,他这辈子都不想去探究身边这几人的经历。
锦琼天一向笑意盈盈,此刻寒着眉目,“这样的畜生!该杀!”
“只是动静太大了,朝廷恐怕不会甘休。”
就在三人一筹莫展时,枯叶开了口,“不是他——”她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南宫离,“还记得你给霍乱的毒药吗?”
“当然记得,那毒药怎么了?”
枯叶拿出一个透明瓶子放到桌上,里面是被浸污的血,浑浊的液体有些红又有些黑。她把瓶子推到南宫离面前,“你看看,这是不是你给霍乱的毒。”
南宫离拿起瓶子,打开瓶塞放到鼻前嗅了嗅。
“是我给他的毒,这种毒——是慢性毒药,一时半会儿要不了命。不过很磨人,生不如死。”
他不解的问,“你怎么会有?”
“对!这才是霍乱的风格!”云千流一拍桌子,神情有些激动,“直接杀了霍弘文太便宜他了,哪里能解霍乱心头之恨?而且——他不恨他娘,不该屠霍家满门。”
毕竟那些人里,也有他娘的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