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医学造诣,余幼容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,不管是知识储备还是应变能力都不会太差,而且她临床操刀的经验也不是为零。
唐老为她制作的器械和刀具也精细得很。
至于麻醉方面,她早就根据麻沸散的成分做过改进,这三年以来也一直在反复实验和完善。
人命关天的大事,她自然不会开玩笑。
不过她也没逼着萧允绎立即去接受她的想法,说完想说的便低下头开始用筷子戳盘子里的桂花奶糕。
“此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,也不是十一可能做得了主的,你等我消息。”
萧允绎这样说便是相信余幼容了,他说的这些余幼容一早也都想到了,毕竟是宫中的贵妃娘娘,哪是她说动刀子就能动刀子的?
更不要说做开颅手术。
即便是风险再小,总归还是有风险的。她算是不厚道的将压力全都抛给了萧允绎,将他推出去面对宫中的众口铄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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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夜里,一只信鸽落在了余幼容的窗台,她将信筒中的纸条取出,稍长的纸条中还包裹着一张小纸条。长的是云千流写的,“明日见雇主,地点我会再通知你。”
短的上面是南宫离的笔迹,“不是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