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的衙役去胭脂巷随随便便一打听三个月前的事,人家便想了起来,说的绘声绘色。
“那两人因为这几年身体本就不好,家里人没往别处想,所以暴毙后便办了丧事将人入土了。”
余幼容听完后没急着发表自己的看法。
她绞着缠在手指上的红线,似乎陷入了沉思,半晌才有了反应,“所以,徐弈鸣的死并不是有人在针对徐明卿。”
他们从一开始的方向便错了,这件事有可能跟徐明卿并没有什么关系。
君怀瑾没立即答话,他将手中的茶杯放到石桌上,眉心拧着,“我已经在查这三人之间有何联系。”
案子查到这里,看似有了进展,实则又拐进了另一条死胡同。
君怀瑾脸上愁色颇重。
“对了,徐左相知道这件事后,想要见你一面。没问过你的意见,我也没替你答应,要见吗?”
“不见。”
知道自己儿子的死不是因自己而起,徐明卿心中的愧疚应该少了不少。他这个时候要见她无非是让她尽快找出凶手,快点了结此事罢了。
余幼容记仇,她没忘记自己为何会接下这个烫手山芋,自然不会去见徐明卿。
“那我便帮你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