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夏脸色一沉,“本官已经查实,你在河间府时便与徐公子有过矛盾,想必是那次结怨后怀恨在心,此番进京才会对他下毒手。”
“大人,说话要讲证据,这么大的罪名,草民担待不起。”
余幼容的声音虽然轻了些,语调却始终不卑不亢,更没有因为孟夏的几句引导就乱了方寸。
孟夏没想到眼前这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,嘴却硬的很,说话滴水不漏。
实际上,将人带来刑法室就是准备对他用刑的,可孟夏又顾虑到温庭,毕竟温庭现在还没有明确表示自己是哪一边的人。
万一他以后为大皇子效力,便就是他们这一边的,若是现在结下梁子,日后相见势必尴尬。
可如果这件案子他没办好,左相大人那边又不好交代。
左右为难许久后,孟夏决定还是以眼前的利益为重,应付温庭毕竟是以后的事,当务之急,他要先安抚好左相大人。
“既然你冥顽不灵,那就怨不得本官了。”
孟夏朝旁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,“对付你这样的人,本官有的是办法让你说真话,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“大人这是认定我就是凶手了?那大人说说看,我是如何杀的人?”
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