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着。喝了大半杯床上的人才摇摇头,不要了。
“我去请个大夫来瞧瞧。”
“不用。”
要是请个大夫来,这人不就知道她受了很重的内伤?到时候问起来她该怎么回答,她不是不会撒谎,只是觉得特别麻烦。而且现在,她不想动脑子。
尽管头晕,余幼容竟还没忘记萧允绎也受了伤。
她慢悠悠的将萧允绎的胳膊拉过来,放在自己身前,静下心为他号了个脉,脉象不太平稳,但问题也不大。
号完脉后,余幼容主动躺了回去,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。
“明天就好了。”
不想看到萧允绎幽怨的目光,她索性将被子又往上拉了拉,将整颗脑袋都埋了进去,眼不见为净。
望着只剩一丁点头顶露在外面的人,萧允绎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。
他将余幼容的被子拉开了些,声音里含了丝宠溺,“闷坏了。”一拉开,果然看到某个人涨红了脸。
倒是让原本的惨白多了点颜色。
温庭端着水盆进来时,瞧了两眼站在床前的萧允绎,觉得他和老师的距离似乎近了些,不合礼数。
他走过去详似不经意的将萧允绎挤到了一边,然后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