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伤口。看到他一身的新伤旧伤后无奈的叹了口气,连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了。
“我没事。”
见面前的人不说话,床上的人显然急了,“我真的没事,像我这样的祸害肯定是要遗臭万年的,哪能随随便便就死掉?”
余幼容冷哼一声,依旧没应他的话。
床上这人就是玄机的霍乱,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鬼见愁。他是个很称职的杀手,不仅冷血没有心,甚至什么单都接,也从不过问杀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。
以前余幼容无聊时问过他,做了这么多坏事,杀过那么多无辜的人,不怕有一天遭报应吗?
当时霍乱的回答是:如果他能活到那一天。
一个人总把今天当做最后一天来过,从不期待明天的到来,行事作风难免疯狂。后来余幼容明白了,霍乱最不怕的就是死亡。
说起来,她救过他几次,也算是助纣为虐吧。她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云千流说你要来京城时我还不信,问了老大后他也说你应该会来京城,我就想着送你点什么。”
霍乱说完这句话,余幼容刚好在用酒精消毒他的下一个伤口。
伤口太深,疼得他“嘶——”了一声,又继续说,“我听说你最近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