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写陆府还是写余府,索性挂些别的。”
这四个字他很满意,本来还担心他的字放在老师的字旁,会被她生生将气势压下去,好在效果比他预想中要好得多。
温庭扫向字下方他的印章和余幼容的印章——温庭,陆聆风。
又更满意了些。
余幼容听明白他的意思后,竟十分赞同,“确实,如果要挂陆府或者余府的话,还不如挂温府呢。”
她转身进了院子,很快又搬来一个木梯,“我来挂,明天就要进贡院了,你别动。”
他老师从来都不将自己当做女子,他是知道的,但是这种粗活他觉得还是他做比较好。等到木梯架好,温庭抢先一步爬了上去。
等到站稳,他才对余幼容说,“把牌匾拿给我。”
余幼容看着温庭微抿着嘴唇的清淡容颜,好看的杏眸眯起,这人还真的是——半步不肯退啊。
行吧。
她将牌匾递给他,又小心的护住木梯,“重吗?你小心点。”
“没事。”因为温庭背对着余幼容,所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,原本清淡的容颜上此刻蒙着厚厚的阴霾。
他在生气,他老师总将他当成柔弱书生。
挂好牌匾,温庭也安全落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