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厢房当然也不止一两间。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,或者是来了什么人,竟然一间空的厢房都不剩。
余幼容点点头,“那便麻烦师父了。”
跟着那位师父回到院子中,她又问,“久闻龙阳寺的大名,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四处看看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说罢他又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,“后院的厢房有人把守着,两位施主应该进不去,其他地方两位施主可以随意走动。我先去为两位施主准备被褥,到时间再请你们过去用斋食。”
“有劳师父了。”
等到那位师父一走,傅云琛便开了口,“不太对劲,我以前也来过龙阳寺,挺正常的。”
他边说边四处望了望,“今日不仅没看到什么人,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太紧张了。”
“也许真来了什么了不得的人。”
余幼容先去牵回哮天,弯下|身子附在它耳边轻声说道,“找到了就停下来,不要发出声音。”以免打草惊蛇。
依旧是哮天走在最前面低着脖子将鼻子贴在地面上嗅来嗅去,余幼容则牵着绳子走在后面。不一样的是傅云琛离余幼容的距离,总算是比之前近了许多。
从暮色渐深,到辰星初上。
哮天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