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帮我吧!”
河间府鼎鼎大名的秦少何时这么卑微的求过人,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个人一个个见鬼般的表情。
“不送。”
“你别不识好歹啊!秦少都开口求你了,不就是一幅字帖吗?”
那几人看不下去出声为秦傲茗打抱不平,谁知温庭冷笑一声推开了秦傲茗,只留下一道清绝的背影。
木门重重关上,有几根茅草飘飘扬扬的落下来。
“他清高什么啊?念书念成他那副迂腐德行,就算日后高中状元在朝为官,我看他也活不了多久,一点都不会变通。”
“还说!”
秦傲茗狠狠踢了下说话那人的膝盖,“本来还想着死缠烂打求他松口,现在倒好,直接把人给得罪了。”
他烦躁的抓了下头发,脑中浮现的竟是那晚余幼容清冷的脸。
“那个野丫头还说温庭没那么难说话,我看她连温庭是谁都不知道吧!除了那张脸还能看,她连余大小姐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”
“闭嘴。”
秦傲茗听不得有人说余幼容的不是,正准备敲门再求一求温庭,门突然开了,不等他露出喜色,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泼了过来,风一吹,冻得几人牙齿直打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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