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提着袋子的小男孩在房间里,似乎要给男人治伤。
主人家忙着,何子濯就和在自家一样随意,带着言朔青走了好几个房间后回到楼下,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,开了电视看。
“那小孩说他哥哥是个好人,你相信吗。”他快速变换着频道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言朔青坐下。
言朔青坐是坐下了,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何子濯也不在意。因为答案显而易见。
那个男人虽然没有煞气,但他身上掩盖不住的浓厚的血气,是只有杀过许多人才会聚成的。
言朔青不可能看不出来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。”电视调到的新闻台,还在报到着欧阳家的事情,何子濯放下遥控板问。
就算和欧阳家没什么关系,也绝不是什么无辜的人。
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事情,怎么处理全看何子濯的心情,心情好有时间,就会多管一下闲事。心情不好可能直接抓回去再说,又或者干脆放任不管。
这次,何子濯倒想直接抓回去。但言朔青明显和那个小孩很投缘的样子。他总得多依着他。
言朔青也很是纠结。
也许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,但小男孩的气息绝对是干净的。如果他的哥哥就是男孩最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