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早说了,一件破碎的灵器而已,有的是人会替我解决掉。”何子濯直接运起灵力让它附在身上,表示自己已经完全没事。
言朔青看到了他恢复正常的灵力:“那就好。”
说完就转身,打算回房间去。
“等一下。”何子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。
这一天他们都是接连不断的抱抱碰碰着下来,言朔青对他的触碰都已经差不多习惯下来。
他转身,有些疑惑的看着何子濯。
虽说是何子濯先出手留下他的,但还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最后慢慢放开他的手,掏尽心思从嘴里挤出一句:“我帮你把任安州打了。”
言朔青愣了愣:“不用这样。”突然想起之前任安州说的任他处置,有急忙开口道,“我没有,怪他。”
“搞清楚,这不是你怪不怪他的问题。”何子濯组织了下语言,“你总是不辩解,任安州那种脑子也是不管几次都转不过弯来。如果我下次再在你这边出事,也要让他明白事情肯定不是你做的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言朔青很快就否定他的话,“不会出事。”
“重点是这个?”
虽然重点偏了,但他说到的这点何子濯也很同意,他的笑容中带着点势在必得:“这种事情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