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开了个口子的棉花糖迅速被腐蚀殆尽,眨眼间就只剩下一根木棍被言朔青拿在手上。
还在听记者说话的言朔青明显身体僵了一下,然后无辜的转头看了眼手中的棍子,有些生气的撇了撇嘴。
何子濯啪的一声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,坐下开始吃早饭。
“真的不去了?”许莫白失笑道。
“去干嘛?看他耍威风吗。”何子濯咬着三明治口齿不清的道。
言语间尽是嫌弃。
对于被抢怪这件事何子濯确实有点不爽,但他也明白,既然言朔青在那里,他们也没有去凑热闹的必要了。
牛奶之前被他一口灌下去,现在只吃三明治就有点干,他正想去找点什么喝,许莫白就拿着半杯牛奶放到他面前。
他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,这种默契还是有的。
只是在何子濯拿起牛奶喝的时候,许莫白就越过他拿了遥控板又将电视打开。
一打开就是一张赖皮恶心的黄绿色大脸,何子濯差点把刚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。
但这明显已经是战斗的结尾了,言朔青就站在不远处,手里还拿着那根木棍,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凌乱,蟾蜍妖身上却已经伤痕累累,还有绿色的血滴在镜头上。
而这台摄像机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