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差别？”李毅的脸色异常的凝重，追问道，“那你现在还能清楚的记起来苏清瑶做的是什么样的手势么？”
萧红看到李毅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吓人，立刻意识到她或许忽略了一个很大的细节，昨天中午苏清瑶对着萧红比划那个特殊的手势的时候，萧红根本没有往心里去，还以为是“女同志”之间的什么暗号。
但是，听了李毅的话，显然那个手势并不是局限在女人之间。
意识到这一点之后，萧红做出了昨天苏清瑶的那个手势，说道：“她当时伸出来的是小拇指，而不是无名指！”尽管当时萧红没有往心里去，但是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她，还是能够很准确的复原出当时苏清瑶的手势。
李毅仔细的对照了一下之后，确实如萧红所说，李毅交叉的双手，伸出来的是无名指，而萧红，伸出来的则是小拇指，除此之外，毫无差别。
这看似非常细微的差别，让李毅立刻警觉起来。
他想起来了不久前在方德胜的家里，阿龙的老婆给他比划手势的时候，伸出来的也是小拇指，这么想来，伸出小拇指的手势，李毅一共就遇到了两个人，一个是苏清瑶，一个是阿龙的妻子，而无名指的手势，李毅只知道一个人，那就是沈悦滢——刘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