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毅第一次见到这个手势，是上一次见到杨凌的时候，杨凌身边的浓妆小妹妹比划过这样的手势，李毅当时没有在意，然而李毅想起来的，是阿龙的老婆。
因为跟方德胜的事情让李毅记忆深刻，除了巨额的债务之外，李毅印象最深的，就是方德胜家里的那个小屋子，当时阿龙的老婆就在那个屋子里朝李毅比划了这样的手势。
这个手势，绝对有着什么特殊的含义，当阿龙的老婆跟李毅比划这个手势的时候，李毅就特别的厌恶，没想到，多年不见的好兄弟刘波，竟然也比划出这样的手势，而且，这个手势还是出自沈悦滢，这一系列的联想，让李毅断定，这手势一定有问题，随之而然的对这个手势产生了兴趣。
“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？”李毅问道。
见到李毅的表情变化，刘波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：“我能怎么回答？当然说好看呗。”顿了顿，“我根本不明白这手势代表啥意思，问了不少人，也都没得到正解，所以，从那时候我就养成了习惯，逢人就做做这个手势。”
“那你现在知道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么？”
“老李，你是不是以前见过这个手势啊？怎么突然这么有兴趣呢？”刘波没有直接回答李毅，继续试探李毅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