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夜景寒。“
“夜景寒究竟是什么人,为什么家主对他那么忌惮?“
“我也不知,一个查无任何身份信息的人,绝不可能是平凡人的。“
顾初暖动作一顿。
夜景寒......
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?
她是不是在哪儿听过?
咝......
脑子忽然一顿疼痛,顾初暖差点把水瓢都给掉了。
该死的。
她脑子为什么那么痛?
是突然窜入她眉心的那缕魂魄在作怪吗?
一定是的。
她觉得熟悉,应该也是那缕魂魄的原因。
“谁,谁在那儿?“
百里振耳朵灵敏,一点小动静都能听得到。
顾初暖摒神静气,准备随机应变。
耳边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。
“长......长老,老奴只是在这里浇花......“
“浇花?“
百里振左右扫视,花园里除了这个老奴才并无别人。
他挥了挥手,示意他退下。
老奴点头哈腰,动作迟缓的离开。
不曾想,他才刚转身,百里振一掌过去,直接将他活活拍死。
“爷爷,你怎么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