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走出将军府。
“丑丫头。“
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。顾初暖顿住了脚步，转身看向双眸发红，脸色悲痛的肖雨轩。
“我有话想单独问你。“
“好。“
夜景寒不放心，顾初暖示意他放心，跟着肖雨轩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。
“你想问什么。“
“我爹临死前，都跟你说了些什么？“
“说了很多，说知道你们想给他办六十大寿，给他一个惊喜，说他六十大寿手，会跟我一起去玉族。“
“去玉族做什么。“
“小轩轩，这件事说来话长......“
“那就长话短说。“
长话短说？
怎么说？
说到玉族，他再献出心脏救活玉族吗？
顾初暖正踌躇着怎么解释。
肖雨轩冷不防的问道，“丑丫头，你实话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动过杀我爹的念头。“
“我......“
顾初暖想否认，可她确实动过杀机。
她若承认，那事情更加复杂，肖雨轩只会更加误会她。
她很害怕，害怕血海看到的景像会变成真的。
就是这么犹豫的一会儿功夫，肖雨轩忽然明白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