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方用木板竹子做的“墙”也已经破破烂烂,有了不少缝隙。
卫凌修搬了个凳子,从洞口往堂屋看。
今儿个月色好,堂屋的门又大开着,屋里的情形一览无遗。
言家的厨房是连通的,他看到言景则在做饭,做完了又一个人静悄悄地吃,瞧着,吃的应该是粥。
言景则不是说晚上吃过了吗?怎么大半夜的又起来做粥吃?
卫凌修好奇万分,等言景则走了,就出了门,悄悄进了厨房。
锅里还有半锅粥,旁边还有几根咸菜。
卫凌修用言景则舀粥喝的葫芦瓢舀了一点粥喝,就觉得那粥里混着稻壳,吃着拉嗓子。
言大要是吃了包子,肯定不用半夜煮这样的粥吃……卫凌修回了房间,心里酸酸涩涩,扑在床上哭了。
哭着哭着,又睡着了。
虽然哭了一场,但卫凌修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精神挺好,约莫是心里的郁气全散了的缘故。
屋顶的破洞里钻进来刺眼的阳光,现在恐怕不早了!
卫凌修猛地跳起来,穿了衣服开门出去,就见言景则正在屋外用砍柴刀劈竹子。
言景则昨晚忙了一晚上,早上才回家,先吃了昨天剩下的半锅粥,又煮上给卫凌修喝的粥,然后就去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