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着我的话尾音,艾维的声调稍微提高一些:“我想请问一下,你是否认识一个来自英国的叫皮特卡特的年轻小伙子?”
我怔住几秒,随即坦率道:“虽然我不知道,我印象中的那个人,是不是就是你认为的那个,但我确实有认识这么一个人,他是我之前的客户,他的爷爷是一名非常厉害的脑科医生。”
语气中的熟络,明显平添了几分,艾维语中带笑:“甜心,我是皮特的母亲。”
真的是万万没想到啊,我惊诧了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说:“这么巧?”
笑声更浓,通过电波传过来,艾维说:“甜心,我们这么有缘分,客气的话就不说了,我直接一点。你的那个情况,我请教过我的一个血液科的校友,他分析,现在虽然没有血清能彻底清除掉你血液里的变异性分子,但可以做一次深度的血液环流手术,这样可以稀释血液中的变异分子。这个过程非常的煎熬,也会很痛苦,它的成功率只有30,却要承担50手术中的不可控风险。甜心,我的建议,你可以开化一些,去领养一个孩子,不要再纠结这个事情。你是皮特的朋友,他一直对你保有高度的夸奖,我希望你可以理智对待这个问题,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”
我的关注点,只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