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,刘冬熟练地点燃,吐出几个烟圈,他调笑着说:“我先抽根烟压压惊哈。等我抽几口,气理顺了,我给你说哈,嫂子你别急。”
我挺焦躁,却也知道语速则不达,于是我端起柠檬水呷了一口,又挑起蛋糕吃了几口。
大概半分钟后,刘冬把烟从嘴里面拿出来夹在手上,他瞟着我:“嫂子,难得咱们投缘,我就给你细细说下我当时的心理历程。反正当时陈图走了之后,我确实度过了非常美好的时光,那长裙妹子说实在话也很有情趣,我就想着好歹抱着睡一觉,第二天请人家个早餐再潇洒地挥手告别吧,谁知道折腾了几次后,那妹子酒醒了不少,在黑暗中她挽着我胳膊盖着被子,我们聊天。其实白天我们都顾着扯淡了,也没怎么深入去聊,这会安静了,妹子告诉我她在东京大学学临床医学。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学医学的,都比较不忌讳那一类话题,总之她压根没听出来我后面都是敷衍的附和,她越说越高兴越说越来劲,一直给我说解刨尸体那些趣事。当然,她觉得是趣事,我被吓得胆边生寒。”
东京大学,临床医学,这两条信息都对上了!
真特么的是踏破草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啊!
心狂跳不止,我努力让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