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狼油绿油绿的眼珠子盯着盼儿,准确的说是盯着小女人怀里头的小东西。
褚良站在她身边,大掌提着小狼崽后颈上的软肉,直接将这野物放在了地上。
抓小狼崽时男人特地打量了一番,确定这是匹小母狼之后,才将小东西带回废庄,要是公狼的话,大灰即便不会咬死这小狼崽,估摸着也没什么好心眼,毕竟一山不容二虎,一屋不容二狼。
两只野物凑在小狼崽身边,可劲儿地嗅闻着,小东西大抵是被吓坏了,盼儿透过那张毛脸都能看到深深的恐惧,它拼命地打着哆嗦,当真是个可怜人儿的。
将怀里头装着灵泉水的瓷瓶儿取了出来,一看到灵泉这等稀罕物什,獒犬蹦了个高,好悬没扑进小女人怀里,褚良从小媳妇手中接过瓷瓶,在院子里将两只活蹦乱跳的野物喂好了,这才进了屋,用铜盆里已经凉透了的水洗了洗手。
昨天晚上痴缠了一夜,那块黝黑石板又硬又凉,躺在上头睡了一整宿,盼儿只觉得腰肢脖颈都酸疼的很,好似被针扎一般。柔白细腻的小手伸到背后,想要揉按着酸胀的筋肉,偏偏小女人手臂短,弄着总有些不太方便。
褚良见状,几步走到了盼儿面前,拉着小媳妇的腕子,让人趴在软榻上,粗粝的大掌时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