浸泡过灵泉水的珍珠并不算大,但胜在品相极佳,蕴含着淡淡的灵气,褚良走到石磨边上,用手推着磨盘,雪白的粉末飘飘洒洒,直接落在了地面上的细绸子上头,积了厚厚一层。
磨盘中除去珍珠之外,还放了不少药材,以至于最后碾出来的粉末,并不是如雪一样的莹白,仍是深褐色,散着淡淡的药香。
推磨是个力气活儿,因为珍珠的数量不少,褚良推了整整一个时辰,整个人就跟被蒙上双眼的驴子似的,要不是眼前有个俏生生的小媳妇,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。
看着满地的珍珠粉,小女人水眸中异彩连连,将细绸子上头的药粉装进一个干净的坛子中,刚将粉末装好,男人阴瘆瘆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:“盼儿,为夫胳膊酸的厉害。”
“胳膊酸呐?葛先生可是名满天下的神医,不如让他给将军仔细诊治一番,看看是不是在战场上落下的病根儿”
将小媳妇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收入眼底,褚良气的后槽牙阵阵发酸,只见男人猛地迈上前,直接站在盼儿面前,两人挨得极近,不过一拳之距而已,要是盼儿稍微往前低低头,鼻尖都能蹭到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。
天气稍微暖和些之后,像褚良这种常年习武的军汉,一身火力根本没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