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仔仔细细的盯着,饶是盼儿的脸皮不薄,比起黄花大姑娘强了不少,此刻仍被惊得浑身发木,丁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,这人在盼儿又娇又软的惊呼声中,从她怀里拿出来装了灵泉水的瓷瓶儿,倒了些放在掌心里头,等到冰凉的泉水渐渐有了丝热乎气儿后,这才抹在了被磨破的伤口处。
可怜盼儿泪眼迷蒙,心里头委屈的很,雪白贝齿死死咬住淡粉唇瓣,仍然压不住喉咙里的阵阵呜咽,好不容易等褚良上过药,她两只胳膊撑着硬实的红木桌子,好半天都没爬起来。
眼角扫过粗糙大掌上的点点晶亮,盼儿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,她掐着嗓子,哼哼道:“无耻!”
褚良倒是没觉得自己有何无耻之处,伸手拍了拍柔软的小脸儿,面颊光洁柔腻,弹性极佳,碰上一下好似嫩生生的豆花似的,差不点就要散架了。
男人眼珠子爬满了丝丝缕缕好像蜘蛛网般的血丝,目光定定的落在了盼儿身子上,好半晌,他都不动。
强行逼着自己移开视线,不敢继续再看小媳妇,过了好一会儿,褚良的呼吸才从刚才的激荡逐渐平复,慢悠悠的将盼儿的手帕抢过来,把手掌上的泉水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,眼见着淡蓝色的锦帕上透着明显的痕迹,小女人眼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