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一想到身为郡主的主子看上了一个有妇之夫,白前心里头就跟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,憋闷的她难受极了,张了张嘴,哼哧哼哧根本不知该如何劝说。
盼儿拍了拍这丫头的手背,冲着她摇了摇头,用锦帕将指尖上沾的水都给擦干净,掀开车帘,直盯着昆山院的方向瞧,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。
白前见主子这副模样,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,直接让车夫驾车离开此地,省的郡主见着这定北侯府的匾额,总是忍不住心思浮动,郡主身为金枝玉叶,总不能上赶着给人做妾,但那定北将军早就有妻有子,又十分宠爱那个奶娘,想必也不会休妻再娶。
心中转过此种想法,白前发现无论如何都是一条死路,根本走不通,万一王爷王妃得知了主子的想法,怕是又得被送回苏州,让嬷嬷好好约束着,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回京城。
白前这小丫鬟心中焦急,又慌又乱,盼儿却好整以暇的坐在软垫上,手里捏了一粒紫玉葡萄,仔仔细细的将外头的那层表皮拨开,露出浅绿色的果肉,透明的汁水顺着白嫩指尖流下来,一股甜香味儿十分好闻。
将葡萄粒塞进嘴里,隔着一层锦帕轻轻按着喉咙,盼儿心里将那个青袍老妪骂了千八百次,也不知老妪究竟给她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