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盼儿已经被破了瓜,并非完璧,但她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一回而已,跟黄花大姑娘没有什么差别。
此刻跟一个极为危险的男人共处一室,这人还打着赤膊,即使她嫁给了褚良,两人已经拜了堂,盼儿也不好厚着脸皮一直盯着男人的胸口。
眼珠子不知该往哪看才好,目光低低垂下来,哪想到竟不小心扫见了褚良腰上挂着那条亵裤,有一块儿支棱着老高。
先前瞟了几眼画册,盼儿自己也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了,自然清楚男人与女人究竟有何处不同,只要一想那多出来的丑陋物事,她就觉得瘆人的紧,浑身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一年前在荣安坊的那一晚上,她简直要被褚良折腾的去了半条命,第二天醒来后,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像被碾碎了般,嗓子又哑又疼,头重脚轻,一整天都没有力气,要不是怕被林氏发现,她怕是都不能从床上起身。
心里头涌起惊慌,边说着盼儿便要往外走,却被男人拽住了手腕。
用力甩了甩手,怎么也挣扎不开。
盼儿看着褚良,脸上染了红霞,就连耳珠也变成了艳红的色泽,好像红玉雕琢而成。
今晚是新婚之夜,褚良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性儿,但凡他想要的东西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