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儿就算本是个村里头出来的农妇,以往没少过过苦日子,但她自打有了灵泉水后,浑身皮肉养的十分娇嫩,说是吹弹可破也不为过,从来都没受过这种疼。
她只觉得脖颈后头的那块皮肉好像要被男人生生咬掉般,让她眼前发黑,两行清泪顺着颊边滑落,偏又不敢挣扎的太厉害,毕竟身后的男人就是个属狗的畜生,死死叼着那块肉,只要稍稍拉扯一下,都疼的像刀割般。
女人嫣红小嘴儿一下失了血色,柔软唇瓣轻轻颤抖着,丝丝缕缕的殷红血迹顺着微微凹陷的脊柱往下滑,白皙与殷红相对比,更显触目惊心。
褚良的薄唇被鲜血染红,好不容易松了口,喉咙处发出粗噶的笑声,大掌缓缓游弋,指头扯着系带上的绳结,作势要将系带解开。
之前虽然被这禽兽将身子看遍摸遍,但那时盼儿并未定亲,与现在全然不同,再过几日,吴家就会来下聘了,她即将成为吴庸的媳妇,若是还任由褚良这般胡天胡地的轻薄,哪里对得住自己的夫君?
“求你……别这样……我马上就要嫁人,你放过我不成吗?”
低低的声音中带着丝丝哭腔,好似微微娇啼,让男人听在耳中,不止没有半分怜惜,反倒更加心神荡漾。
硬生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