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莺话音刚落,只听得“咔啦”一声细碎的脆响,那竹笛从中间蔓延出一条细小的裂缝。
“偶然得到的,”林西陆将竹笛揣回怀中,“虽然透着几分诡异,但好歹救了我们的性命。”
“哼,邪气熏天,我劝你还是少用为妙。”烙莺对那竹笛似乎很是厌恶,眉宇之间尽是嫌弃。
“好。”
现在轮到林西陆发愁了,船上还剩下零星的几个船员战战兢兢的发着抖,看那样子,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。一起驶来的另外四艘船上,不知还有多少活口,更迫切的是,之前那些浸了桐油的箭已经使得整座船都燃了起来,龙骨发出的断裂之声时不时的传来。
“这几船盐是保不住了。”烙莺叹了一口气。
“身为衙役的你要怎么交代?”林西陆认得烙莺身上的那套衣服,正是渠江镇衙役的官服。
“我一个小卒子,交代什么,这条命能捡回来已经不错了。”烙莺幸灾乐祸的看着林西陆,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。
林西陆苦笑着道:“大不了你我都因这些盐被侯爷斩杀了,重头再来便是。”
“你!”烙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,却反驳不出半句来。
法诀催动,蓝光乍现,紧跟着的就是一阵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