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留下陪你,本身就是件奇怪的事,你身边那么多人愿意逢迎讨好你,何必留我下来?我说过我不会和涂轻语分手,如果你打的是这样的算盘,可以算了。”
    两个男人一站一坐的对峙,气势上立出分晓,相对于白莫寒浑身的凛冽来说,白瑞山只透着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颓败。
    他疲惫的闭上眼睛,淡淡道:“如果我说,我就是希望你多陪我几天呢?”
    “我不信。”白莫寒干脆道。
    白瑞山抬起头,看著面容英俊的男人满脸的冷漠,提醒道:“我是你的父亲。”
    “不。”白莫寒勾起一抹讽笑,“我只是个野种而已。”
    这句话一语双关,骂的可不仅仅是他自己。
    白瑞山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白,呼吸略微急促起来,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紧紧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