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白这才回过神来,忙道,“你的手还伤着,怎么好开车,我一点都不会觉得麻烦,正好也没事情做,不如这样,你先下楼去等我一下,我换件衣服我们再走,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,你慢慢换,不用急。”手受伤开车是很危险的事,尽管知道麻烦,涂轻语还是希望林婉白能送她一下。
涂轻语下楼后,林婉白问仍坐在床上的白莫寒,“这是怎么了?因为什么事吵架?”
“她不肯留下。”白莫寒皱了皱眉。
林婉白想了想,虽然和涂轻语相处不深,但也能从一个人的行为上看出人的性格。
若是付温晴,巴不得被白莫寒养在这里,但涂轻语显然不是那样的人。
“没自由是很可怕的事,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
她朝窗子走过去,将窗帘拉开,让阳光散进来,然后回身对白莫寒道。
“你说过她一直迁就你,为什么不能迁就她一次?”
“我不想她见许初河。”白莫寒紧紧攥住被角,眸中一片寒冰。
“说到底还是吃醋吧。”林婉白叹惜一声,想起什么,心中泛起苦涩,“这种事我劝不了你,我先送她回去吧。”
“等等!”白莫寒叫住她,想了想,说,“你先去陪她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