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白瑞山的吩咐,车子自动自发的开到了一家高档西餐厅的门口,两个人相对坐著,餐点是提前订好的,两人一入座就上了餐,餐点很精致,牛排烧的火候很好。
随意的吃了两口,白莫寒放下刀叉,定定的看著白瑞山。
白瑞山好像没有感受到来自对面的目光一般,慢条斯理的咀嚼著食物,等到吃饱喝足,才用餐巾擦擦嘴,道:“……你很像我,只是耐性还不够好。”
“说重点,你跟涂轻语说了什麽?”白莫寒没有心思跟他乱扯,直接点明主题。
“没什麽,只是聊了一下取回你抚养权的问题。”
“你开玩笑?”白莫寒冷嘲勾唇,“白先生,我从不记得你有资格争我的抚养权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白瑞山轻轻晃著装著红酒的杯子。
“三个月前,那场车祸,发生了什么,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?”白莫寒眼底尽是嘲色。
这几天的平静,他也不是无所做为,从白瑞山找上门来那天开始,他就没闲着。
dna报告写的清楚,他便不自欺欺人的骗自己不去相信。
然而相信了又如何?血缘关系又如何?他从未看重过。
从被丢在孤儿院那天起,他就是个没有父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