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瘦的那个叫甜甜,皮肤特别白的那个叫禾禾。
三人带她上楼熟悉环境,你摸脸一把,我掐下巴一下,涂轻语感觉自己就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。
“服务生都是一个人管两个包厢,客人要什么你拿什么就行,客人走之后把包厢收拾干净。”禾禾道,“那几个服务生五点到,明天你让他们带你熟悉一下酒水就行,这工作其实特简单,上手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几个服务生也都挺乖的,在这儿工作不乖的钱姐不会要,咋咋呼呼的干不了两天就得被辞掉。”妙妙接话道。
正经人家有父有母,一般舍不得孩子来这么乱的地方,说出去也不好听。
无父无母在外面混混的小子脾气收不住,也不适合在这种地方工作。
这地方的客人都是得罪不起的,甜甜是比较热心的那种,再三叮嘱涂轻语一定要收好脾气。
涂轻语连连道好。
她已经不是十五六岁、自尊心爆棚的小孩子了。
陪笑脸、装孙子,这对她来说不难。
她本来也不是特别钻牛角尖的人,该心大就心大是她的优点,身上肩负着两个孩子的未来,吃点苦受点气都是小事,不值一提。
晚上,涂天奔波了一整天,回家前抽空到筒子楼去看涂轻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