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结果某教授在发表了他的设想后差点被当场击毙。
现在主持人说有蚊子明显就是胡扯,分明就是借机打他。
更可恶的事,他竟然把自己的本就珍视的头发拍掉了几根。
虽然明知是主持人的用意,但作为一个教授,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发作。
好气啊!
越想越气!
随着归午教授压抑的怒火,归午教授仅存的几根头发再次被气掉一根。
……
此时,赤鸢一行人的防御愈发吃力起来,最外层的特殊作业飞船的合金甲壳都已严重变形,恐怕已经受不起几轮蛮鱼冲撞了。
顶替上来的新兵再次被老兵顶替了下去,并不是老兵休息好了,只是新兵顶不住了。
鬼鱼连番的攻击根本不给赤鸢等人休息的机会,旧伤未愈,新伤再添。
大家现在只是在勉强的坚持,因为她们知道,一但放弃,那后果是她们不愿看到更不愿承受的。
但是,她们又没有摆脱的困境的曙光,她们虽在坚持,但她们依然在走向失败,她们正在慢性死亡。
......
也许事情已经足够糟糕了,但情况却永远有进一步恶化的可能。
......
数千里之外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