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之间没有听见她说话。
而这段时日的相处,白兰对他的言行越来越敏感,便问:“是不是哪里有问题?我看不见,就算有问题我也不知道,你告诉我!”
他连忙回过神来,继续搀扶着她散步:“是我想多了。”
嘴上这么说的原因,只是不想让她担忧、害怕。到底有没有问题,两人皆心照不宣罢了。
她把这事儿放在了心上,于是到了次日,她叫来女医生,询问验血情况怎么样了。
“小姐放心,一切正常,医院产房我们也安排好了。夫人今天就在那里验收成果呢!”
“是男医生还是女医生,事先声明啊,我不要男医生。”
“小姐放一万个心吧!”
……
白兰心下不安,那种临到生产忽觉危机四伏的感觉,大概无人可以体会,她问俞扬:“她白日里说的话是不是欲盖弥彰?”
他坐在床沿,正拆卸腕间那廉价的手表,沉着冷静:“不论有什么阴谋,我定护你周全。”
白兰一时哽咽:“那……”
“嘘。”
他竖起食指贴在她微张的唇前,有股金属气味。
他的食指离开时,白兰听到一丝电流波动的声音,然后,他往她的耳朵里塞了一样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