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俞扬站在窗前,等麻将把餐盘送下楼去返回之后,才无比慎重地问:“昨天晚上除了你,还有谁靠近我?”
麻将深知男人精明,便一时之间故作不懂,急于帮梁有意隐瞒:“啊?并没有啊,除了我没有别人。我守着俞哥整晚上,清早六点才换了谭哥来!”
男人侧过身,指腹触及唇上伤口,这么说,他发生的事,麻将应该是最清楚的了。
男人的脸上无波澜,看不出喜怒,只眉峰拢着,淡道:“我做了个梦,梦里她来找我了,还亲了我,咬了我。”
难道这唇伤是他自己咬的?
麻将暗自腹诽,那是的,你也把梁姐给咬了呢,梁姐昨晚离开的时候,嘶嘶的吸两口气,大概被咬了舌头。
“到底是梦里才能奢望的事。”
男人低下头,被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太阳光晕着脸,微长发梢遮住眉眼。
让人看得心有不忍。
麻将想了想,要不安慰一下?
“俞哥,昨晚你喝醉后,食府的大堂经理说了一件事。”
“哦,是什么?”
麻将注意着男人的脸上表情:“他说梁姐去过一次食府。”
这话一出,男人脸上立马有了些许动容,可不过一秒就恢复原本模样,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