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却在秦家兄弟面前,秦六称呼俞扬“俞先生”其余时候总是“俞爷爷”这么叫,也算十分敬重了。
俞扬略微诧异:“插手?”忽而笑了一下:“我有插手吗?”
这话,让秦六比他还要诧异,突然间不明白他的举动了:“那你之前又说什么慢性毒药,又说什么你在给霍青那老不死的找解药,不就是为了……”
俞扬“唉唉唉”着打断,语气里有笑意,听得不会让人讨厌。
俞扬寻到床沿坐下,懒懒的:“六当家这话不对吧,当时想阻止寨主喝下慢性毒药的也有你,而我,可是除了寨主夫人之外,唯一无动于衷的呢。”
这话倒是不假。
秦六点头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无缝链接地换上自己准备的话题,便想抽根烟,缓解一下紧张。
可是刚把烟叼进嘴里,就传来男人的一道淡声警告:“夜深,我老婆不喜烟味,六当家忍忍吧。”
正想打开窗户散散原本将要来临但却没有来临烟味的梁有意,默默收手。
心里好舒服,好自在。
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考虑自己呢!
哪怕在正事儿面前。
秦六蛮不好意思地收了烟,在沙发上扭扭捏捏了一会儿,发现之前准备好的措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