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远也是无语,彼此心里头都有数,不挑明也是顾忌面子问题。
但眼下按照他们的情况,的确是不该跟来云城的。
霍海一事,实则迫在眉睫。
可江年却说,“就算现在去也进不了霍海,而且霍海太冷,我还想在城市里头蹭暖气呢!”
吃不了苦不说,人脉不够金钱也不够,路子也没有那些人野。
霍海域主之位,难。
车里安静了好一会儿,阿远同时也在思考,忽然说:“年哥,如果我们再不加把劲儿的话,就算到时候拿下霍海和江家,梁小姐也肯定已经嫁人生子了。”
说不准,就是遂愿人呢。
江年眯眼哼笑:“那狗男人虽然无所不能,但没钱不接单。我能有什么办法?他唯一的弱点,也就只有她了吧,我们就赌赌。”
阿远募地一怔,好似想不到他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。
车窗又降下,寒风无孔不入。
江年说完这话也就撇开脸,瑟缩着肩膀点了烟,大口大口的抽。
阿远想,他心里也在挣扎吧。
“年哥。”阿远把烟灰缸拿出来搁置在中控台:“太冷了,你这样冻着要生病,还是关上吧!”
“不用。”江年说,看着烟灰缸想到不久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