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才想起来用。身上也就携了一小包。
颜岁愿神色暗暗渗析寒气,竟未觉察此人还逗留的痕迹。但是却垂视对方掌心的糖膏哑口无声。
对方的身份,他已然能确定。若不是那位河西节度使亲临,只怕无人能来去无声息。
“无毒。”程藏之径自含了一颗,又向他递进一点,“润嗓子止咳都十分奏效。”
见他分明只露出一双眼眸,颜岁愿却眼前浮现出一整张轻纵意气的少年神态。他是来刺探消息,还是来陪自己窗边漫谈?倒真是他的性子,有几分少年的意气恣肆。
颜岁愿到底是没接这玩意,他只是蹙眉道:“夜深了。”便伸手闭窗。
他见着窗前的人影驻足久许才离去,独自又静半晌才打开窗,窗台上赫然是面衣垫着糖膏。
颜岁愿凝视久许,这京中似乎并非他想象之中的至死清苦。那个程姓少年郎,如今是何模样了?他不由得想见一见对方。
乘夜而去,又乘夜归。羁押在程门的察子见程藏之安然归来,心惊十分。他教给程藏之的暗号分明是告知主子务必杀此人,为何此人安然无恙归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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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好几个地方想写,但是这两天得静一静再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