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债。”老成似的叹口气,“我还欠阿爹和阿娘一顿双打。”
颜岁愿应声而笑,“难为你这些天便如此通透。”也不愧是于振之子。
于立迟疑一下,才问:“我能跟颜哥哥一起去吗?这些人,我就跟颜哥哥熟悉……”
颜岁愿凝思良久,想于振也算一方大将,他的儿子上战场见识见识倒也不过分。然他还是打算让程藏之的鹰卫把人护好,稍有不妥,便让人送于立回程藏之处。
许是颜庭早已料定三军会对峙阵前,一早便做准备。左右军备不仅废弛,连战马都要逊色中军。眼下正堵着左右军于鹿府边界线,颜庭本人骑在高头骏马之上,声撼江海,“田広、徐达飞,你二人擅自调动军马奔赴逆贼颜岁愿便罢,难道要将士们同你们一起做大宁的逆贼!况且颜岁愿当年弑父夺权,你等投效于颜岁愿能有何好下场!”
军阵前,徐达飞梗着脖颈道:“颜大将军!你这些年又何尝不是以山南之事挟持诸将!你排除异己,手段何等毒辣,你当我等真的一点不知吗?更何况,颜岁愿究竟是不是真的弑父夺权,”目光扫过可以叫的上名号的将领,“诸位同袍当真不知吗?!”
提起此事,田老将军亦然出阵三军,“诸位同袍!当年颜庄元帅明知关外敌情有误,却仍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