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节,不可废除。亡羊补牢,为时不晚。”
程藏之一笑,“难怪颜尚书非要这笔金。”
“你知道了。”颜岁愿肯定道,“既然知晓,便不必在此处耽搁时间。”
程藏之回头看着他,“颜尚书适才我性急,跟颜尚书较之也未可见啊。”
颜岁愿却说:“这不一样。”他着急的是正事,程藏之着急的却是不正经。
程藏之彻底罢工,靠在衣橱内壁,好整以暇凝视颜岁愿:“岁愿,你少年的时候,是不是都没有什么好友伙伴?”
颜岁愿避开他直视的目光,只是皱眉不言。
程藏之仿佛料中,他继续说:“我们男人一处私下玩耍,若是不提什么软香红玉,只觉得哪里少点意思。尤其是军营里的男人,长年累月的不见女人,总要嘴上过过瘾……你曾在军中,竟没听过荤话吗?”
“……”
颜岁愿未曾想,程藏之还未翻过刚才的篇章。他曾在军中,是从兵卒坐起,自然听过荤话。扪心而论,程藏之调笑的话,与那些人相较之,小巫见大巫。
在程藏之意味不明的目光之中,颜岁愿抬眸答话:“你若打不开,我便叫人将此处炸开就是。”
言罢,转身就要走。程藏之眼疾手快抓住他手腕,认输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