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敢:“不行。”
薄司墨冷着冷:“知道痛经最严重的后果吗?”
他了解她,所以知道她不会长记性,别看现在痛得直掉眼泪,等不痛了,就算生理期还没结束。
冰淇淋,冰可乐,各种凉性水果,肯定会吃个不停。
下次大姨妈来了,又开始痛了,又后悔又哭,过两天不痛了,就给忘了。
初时有点怕这样的他:“知道,就是痛两天。”
她还说:“我很不得我以后再也没大姨妈了。”
“不准胡说。”薄司墨的手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贴在初时冰凉的小腹上,他掌心温热,初时觉得舒服。
她眯眼,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一般:“几点了?我好困。”
“一点十五分。”薄司墨看手机:“你睡吧。”
“那你呢?”初时住的是豪华病房,和酒店差不多,应有尽有,但只有一张床。
“我睡沙发,等点滴完了,我给你拔针。”
初时被这句话吓得瞌睡虫去了一半:“你行吗?”
“我也是医生。”
“可你是中医,这打点滴是西医干的。”初时那个害怕,万一薄司墨手一抖,针那拔出来,反而全部扎进去了。
她觉得自己得痛死:“我不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