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对着她趴在沙发上,两条细白的腿晃晃悠悠,她开了自己老人机的手电筒,灯光站着沙发右端的地毯,一个人在自言自语。
“你不说我怎么帮你。”
“我刚入世,还是个菜鸟,我又看不到你。”
“你写两个字啊,写你的名字就行了。”
戴年华死死捂着嘴,动都不敢动,初时这是在梦游吗?
太怪异了,她好像在和人说话。
她不敢打扰初时,看过新闻,说是梦游的人毫无理智可言,什么都干得出来。
她害怕初时冲进来,把她的脑袋当西瓜给摘了。
戴年华轻手轻脚把门关上,还在里面给反锁了,然后,她轻轻地回到大床上躺下。
她想到晚上初时和她说的那些话,她是半信半疑的。
再加上现在又看到初时在自言自语,戴年华甚至觉得初时有人格分裂症,听说人有主人格,副人格,还会分裂出第三种人格,第四种,第五种人格……
五点半,天朦朦亮时,董福满过来了。
他在人间月色外面给初时打电话,顺便送了早餐过来。
初时简单洗漱一番,下去拿东西。
她进了福伯的车,坐在副驾驶座上。
“这是昨晚那群人的资料,总共有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