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确实是这么想过,自己这么恶心就算了,连你也做出不被常理允许的事情,我们连恶心都恶心到一块去了。这是什么患难朋友的奇怪组合。”昌程扯一扯嘴角,“而且,之前欠你个人情,还是要还掉比较好吧。”
曾桥超过他,朝前走,“如果这么说,你欠我的人情可多了去了,你可还不清。”
“患难朋友不就这样,一同战过一次水草就会有无数次,这是不是什么孽缘之类的。”昌程追上她,“你非要和我一起出门,是想跟我说谢谢吧。提前说,谢谢就免了。你也没接受我的道歉,我也才不接受你的道谢呢。”
曾桥伸手用胳膊肘怼他,被昌程巧妙躲过,“曾桥啊曾桥啊,你多大了,还就只会这一招。”
话音未落,曾桥利落出脚。
“卧槽,曾桥!我的黑红11!”
“这就叫一招鲜。”
然后两人一同笑起来。
半晌,昌程问:“……不过话说回来,你有什么打算没?”
“什么?”
“柯元迟。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曾桥收了笑,“我现在只会走一步算一步。你呢?”
“我?”昌程哑然,想了想,“我也不知道。我想对我妈好一点,想多挣钱点钱先,把